季沫嘴角微微上揚,“哥,你是喜歡郁央嗎?”
季炎生沒有回答,反而丟出了另外一個問題:“那個南逸馳是什么來頭?”
能來參加這次的宴會,可不是一般的小企業能進來的。
季沫的雙頰迅速掠過兩抹紅暈,“他是盛夜集團的總裁。”
“盛夜?!”
季炎生原本波瀾不驚的臉上滿是驚異的神色。
***
出了宴會大廳,程郁央獨自踏上樓梯,去到較為安靜區域。
許是因為突然碰見南逸馳的緣故,她的心又開始亂了起來,不自覺想起這兩天的冷戰。
微涼的海風迎面吹來,站在甲板上的程郁央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。
下一刻,一件西裝外套利落地披上了她的肩膀,還未等程郁央反應過來,她的手腕迅速被一只大手攥住,隨后被對方粗暴地拽走,踉踉蹌蹌地跟上男人的步伐,纖瘦的身子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。
“你……”
程郁央錯愕地看著那道突然出現的身影,原本要說出的話堵在了喉嚨處,任由他拽著她往前方走去。
在她好幾次要跟不上腳步而要摔倒時,南逸馳這才有意放慢腳步。
不久,來到一間艙房前,他利落打開艙門,直接將程郁央拽了進來。
“砰!”
艙門關上的同時,程郁央隨即被一道頎長的身影壓在了門上,男人漆黑凌厲的鳳眸冷冷地注視著她,眉宇間涌動著顯而易見的怒意。
程郁央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,清澈的雙眸無措慌亂地看著他,像極了一只落入野人陷阱的小鹿。
“你這是在懲罰我那天早上那樣對你么?”
清冷無波的男聲幽幽響起,帶著滲人心底的寒意。
這還是冷戰的這兩天來,他第一次和她說話。
程郁央雙手吃力地抵住他壓下來的堅實胸膛,有些茫然地回答道:“我沒有。”
懲罰?她懲罰他什么了?
下一刻,南逸馳鉗制住她礙事的雙手,舉到了她的頭頂,冷聲質問道:“你和那個男人到底是什么關系?就那么喜歡當他的女伴么?穿成這副模樣,還任由他摟著腰跳舞!你心里還有作為一個妻子的自覺么?”
在他不善的逼問下,程郁央頓時有些憋屈,即便是被南逸馳的控制下,還是毫不示弱地回以一句:“我穿成這樣怎么了?出席宴會穿禮服不是很正常么?還有,我就是喜歡當季炎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她的小嘴隨即被他霸道覆蓋下來的薄唇堵住,舌頭在她開口準備呼喊的時候,強勢地擠了進去。
程郁央瞳孔猛地一縮,當即不安分地掙扎起來,“唔……”
南逸馳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,強迫她接受自己的吻,好幾次牙齒都碰撞到了彼此,他還是沒有停下對她的掠奪。
在產生爭議和不滿時,兩人都出奇一致地變成幼稚且失去思考能力的愛情白癡。
程郁央只感覺氧氣漸漸流失,整個人也變得昏昏沉沉,無力地承受著他瘋狂的深吻。
直到他微喘著氣離開那張誘人的小嘴時,程郁央的身子已經癱軟地陷入男人的懷中。
隨后,她只感覺自己的背脫離了門上,還未等她緩過勁來,程郁央整個人便被南逸馳甩在了柔軟的大床上,“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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