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小家庭環境特殊,自然能感受到那種渴望親情的感受,如果南子越選擇回去原家,那他不會攔著,當然,前提是南子越真的跟原家有血緣關系。
“是么?那么,但愿你到時真的能做到。”
說著,他隨意扯下西裝外套,在男人擰開包廂門把手之際,突然道出一句:“聊完正事了,接下來要不要把當年的賬也給清一下了?”
南逸馳微瞇起鳳眸,回頭看向原墨天正站在原地摩拳擦掌,挺拔的身影升騰起絲絲危險的氣息,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,仿佛進入了隨時戰斗的狀態。
南逸馳的唇角勾起抹不屑的笑意,松開門把手迎上前去,“看來當年那件事情還真是給你留下不可磨滅的恥辱了,既然你想清,我奉陪。但我有條件,以后離我妻子遠點?!?
原墨天口中說的賬,不過是當初他剛到戚家生活,在b市一家貴族學校讀初中的時候,和當時在學校里眼中無人的原墨天起了沖突,當然了,是原墨天先找的茬,畢竟當初的南逸馳是大家眼中的怪胎,只是礙于他是戚家少爺的關系,所以不怎么敢欺凌他。
唯一一次欺凌是原墨天和一群跟班擋住他的路,當著南逸馳的面大聲說他是戚家私生子,而這個話題是那個時候南逸馳內心的禁忌,所以那個時候他爆發了,直接當著很多人的面,將原墨天揍到差點暈厥,后來原墨天被揍一事成為了很多同學口中的笑柄,這對自尊心強的原墨天來說,自然是怎樣也無法抹滅的恥辱。
……
次日早上。
偌大靜謐的臥室內,女孩緩緩撐開眼皮,映入視線的是兩張可愛的睡顏。
她嘴角不自覺上揚,幫兩個孩子往上提了提被子,隨后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間,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走下床,在另一側的位置,早已不見男人的身影。
“逸馳?”
程郁央輕輕喚了一聲,緩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。
平常這個時候,南逸馳應該才差不多醒來才是,怎么一醒來周圍那么安靜,是沒在臥室么?
“吱~~”
剛推開虛掩著的浴室門,男人健碩的身子落入她的視線,殘留在他身上的水珠順著各個部位的肌肉線條緩緩滑落。
四目相對的那一瞬,女孩的雙頰唰地一下紅了起來。
男人倒是詫異地揚起劍眉,絲毫沒在意自己此刻的樣子,“小家伙,怎么起這么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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