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第二天一早,才在餐桌上,再次看到這個男人。
薄宴洲今天和往常有點差別,他衣服穿得有些正式。
以往只是隨意穿著一件黑色、或者白色襯衫,今天卻穿了全套的西裝,連領子上,都打了配套的領帶。
襯衫的扣子,一絲不茍扣到了最后一顆上,少了幾分平時的隨性,多了幾分矜冷的禁欲。
穿得這么正經,還挺養眼。
許初愿掃了一眼后,又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,吃自己的早餐。
薄宴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只是和她說:“我這幾天要出差,回來時間不確定,堂寶就要辛苦你照顧了。”
許初愿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覺。
他出差就出差唄,怎么還來特地告訴自己?
這讓她有一種,丈夫要出門,所以特地囑咐她,照顧孩子的意思......
她撇去心里那種異樣,回應了句,“這用不著你交代,我自然會照顧好。”
說著,她想起了什么,“對了,學校那邊安排了體檢,堂寶和眠眠不過去醫院,我今天會帶他們去研究所,堂寶有沒有什么藥物過敏?”
薄宴洲沒多想,就回道:“沒有......”
許初愿點點頭,說了聲:“行。”
然后接著吃早餐。
兩人沒再說話。
早餐后,薄宴洲沒耽擱,上了祁來接他的車。
他不忘叮囑小堂寶,“爹地不在,要乖乖聽話,知道了嗎?”
堂寶還算配合地點點腦袋,表示自己知道。
隨后,薄宴洲又揉揉眠眠地小腦袋,說,“回來時給你帶禮物。”
眠眠點著小腦袋,笑得很甜,“謝謝叔叔,叔叔慢走。”
最后,薄宴洲才看向許初愿,溫沉地道:“等我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