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語氣凝重地問薄宴洲,“這些資料,調查屬實嗎?”
薄宴洲沉聲應道:“嗯,自然假不了,而且這件事,也不像巧合,前些天,霍明月一回去,研究所就出事了!
這個時間點卡得太巧合了,看似避嫌,實則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!”
霍司庭顯然把薄宴洲的分析聽進去了,他沉聲道:“嗯,我知道了!這事兒我會處理好的。”
薄宴洲也接著說道:“m國這邊,獵鷹組織我會解決,你不需要擔心,關于你二叔一家子的處置,我雖不好插手,但如今是一家人,你若是有需要,盡管開口,你們有顧忌,我沒有。”
霍司庭沒有拒絕,也沒有立馬答應,而是說道:“這件事,我得跟我爸商量下,但這一次,證據確鑿,我們肯定不會輕饒他們!
在他們試圖要大哥命的時候,這份親情,就等于沒了,我爸那邊,肯定也不會再有顧慮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薄宴洲對這個回答,還算比較滿意的。
霍司庭“嗯”了一聲,轉而問起薄宴洲的傷勢。
霍家早就知道,薄宴洲那晚為了防止那些殺手,進去傷害到霍司御,出面抵抗,以至于受了傷的事情。
這事兒,也就只瞞著在外拍戲的霍司寒。
對于薄宴洲的付出,霍家上下,雖然沒有明顯的表現,但心里都是感激的。
薄宴洲語氣輕松地說道:“我的傷沒事,目前恢復得不錯,不會留下后遺癥。”
接著似乎輕笑了一聲,和霍司庭說:“初寶恨不得把什么好藥都給我用上,平時盯得很緊,不好都不行。”
霍司庭聽到這話,忍不住蹙了下眉頭,語氣古怪地問道:“你在跟我炫耀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