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女士,這件事我可以解釋。”
傅秋雅卻拿出手機,先是給老爺子打了電話。
“父親,能把燕城妻子的電話發(fā)給我么?我現(xiàn)在有事兒找她。”
她沒見過傅燕城這個所謂的妻子,但老爺子對那位贊不絕口,想來應(yīng)該是知書達理的。
現(xiàn)在有人如此明晃晃的糾纏傅燕城,這個妻子理應(yīng)出面。
何況傅燕城本人還允許盛眠坐在辦公室里等,說明對她也是一種放任的態(tài)度。
得敲打敲打燕城了,畢竟是結(jié)了婚的人,到時候鬧到老爺子那里去,傅家其他人恐怕就要蠢蠢欲動了。
若不是傅燕城親口承認有過一晚,傅秋雅無論如何都不會把酒后亂性這幾個字和傅燕城聯(lián)想到一起去。
何況說句難聽的,就算要亂性,那也是跟蕭初晴。
傅秋雅認識蕭初晴,對對方也算是知根知底,總比一個左右勾搭的設(shè)計師好。
傅老爺子并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傅家人沒有誰主動要過盛眠的電話,傅秋雅也從未過問這事兒。
但今天卻如此要求,是燕城那邊有什么事么?
出軌了?
傅老爺子的眼睛瞇了瞇,到底是混跡江湖這么多年的人,瞬間就想到了好幾種可能。
“秋雅,燕城他在外面亂來?”
傅秋雅一噎,沒想到老爺子的腦子轉(zhuǎn)得這么快,頓時不知道該怎么回復(fù)。
因為她卡殼的這幾秒,傅老爺子也就確認,應(yīng)該是傅燕城在外面亂來被抓包了。
傅秋雅作為長輩,知道燕城亂來的代價,所以要把眠眠帶過去,給燕城提個醒。
但這事兒用不著眠眠出面。
傅老爺子氣得臉色發(fā)紅,狠狠拍了拍桌子。
“讓那個混蛋現(xiàn)在給我滾回來!我不管他在做什么!半個小時之內(nèi),我要見到人!咳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