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傅家來說,她似乎一直都是那件被交易的貨物。
傅燕城停下,唇瓣在她的耳畔曖昧磨挲。
“你那個不成器的老公拿來有什么用。”
盛眠垂下睫毛,想著你怎么能這么罵自己。
傅燕城的手來到了她的腰間。
“penny,考慮好了么?”
他的話就像是陷阱,溫柔誘哄,想要拽著她墜入這沼澤。
盛眠沒有回,他便以為她是默認(rèn)了,將人一把托了起來,一邊吻,一邊放到了已經(jīng)消過毒的桌子上。
盛眠被他吻得喘不過氣,接著脖子上也傳來密密麻麻的酥疼。
他在種印記。
傅燕城在這種事情上有強烈的掌控欲。
但門外此刻傳來徐略的聲音。
“penny,我剛剛看到你又回來了,是有什么東西忘記了嗎?”
盛眠的腦袋里電光火花的閃了一下,一把將傅燕城推開。
她下桌,把自己被解開的扣子全都重新扣上,指尖都在微微哆嗦。
傅燕城的臉色瞬間變得極黑,接著輕笑。
這笑里有諷刺的意味。
盛眠有些抬不起頭來,也不敢去看他,把最后一顆扣子扣完,抬腳就要往門口走。
但傅燕城將她拉了回來,慢條斯理的將她耳邊的發(fā)絲別在耳朵后。
“我給你時間考慮,不過我有輕微的潔癖,在你考慮的時間,最好別讓他碰你。”
盛眠渾身一僵,腦子里更亂了,沒說話。
她想了幾秒才問,“傅總,你喜歡我么?”
這個時候承認(rèn)喜歡,他輸?shù)脧氐住?
“penny,你結(jié)婚了,我也結(jié)婚了,成年人的游戲,玩玩而已。”
盛眠的臉色白了幾分,睫毛劇烈的抖了一下。
這一刻,是真的感覺到有些屈辱。
仿佛她的人生,是可以肆意玩弄的玩具。
傅燕城還有些動情,特別是聽到外面徐略的聲音,似乎那人要進來了,他有種隱秘的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