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喝了五杯酒,等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有些暈了。
溫思鶴驚訝的瞪了一下眼睛,哪里有人這么喝白雪香檳的,真是糟蹋好酒。
屋內(nèi)開著空調(diào),他擔(dān)心傅燕城感冒,就拿了一張?zhí)鹤舆^來,蓋在了他的身上。
傅燕城往后靠著,微微揚著脖子,因為醉酒,眼尾被熏得發(fā)熱。
許久,他喊了一聲,“眠眠。”
這個聲音讓現(xiàn)場一下變得很沉默,這是傅燕城今晚說的第一句話,沒想到開口就是叫盛眠。
溫思鶴嘆了口氣,確定他喝醉了,才跟面前的另外兩人八卦。
“你們說這個叫什么事兒,那天盛眠走的時候,還特意扔給燕城一個盒子,結(jié)果那盒子里鉆出來的是一條毒蛇。”
這幾個人中,唯獨秦泊淮對盛眠沒什么有色眼鏡,所以問,“會不會她也不知道那里面的是毒蛇?”
最近他也聽到了帝都的傳聞,總覺得有些不真實,這兩人前段時間不是還好好的么?怎么一下子牽扯到了家族仇恨上。
溫思鶴冷笑,“如果她的手沒有放在刺傷老爺子的那把匕首上,我大概也會這么認(rèn)為,但接連這兩個細(xì)節(jié),都在告訴大家,她就是故意的。”
三人里,唯獨謝楓是知道盛眠跟傅行舟的事情的,但他不能說,所以憋得難受。
以前謝楓是最能守住秘密的人,但現(xiàn)在這個秘密實在太驚世駭俗,以至于他喝酒聊天的時候,都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他只覺得盛眠實在太壞了,如此欺騙一個人的感情。
她甚至還演得那么真,難怪傅燕城會陷進去。
醉了的傅燕城緩緩睜開眼睛,但是他看不清東西,只是朝著天花板輕笑了一下。
“我比起我哥,到底差在哪里......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,嗓音十分的沙啞,甚至有些哽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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