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蕭初晴之后會繼續(xù)找她的麻煩。
估計現(xiàn)在的蕭初晴已經(jīng)回過味來,知道自己吃虧了,斷了一根肋骨,犯了一場胃病,只換來道歉和二十萬賠償。
為了報復(fù),以后肯定會更加變本加厲。
“我會讓人給蕭玥遞辭退書。”
他的眼里沒有任何波動,背挺得很直。
盛眠身子一僵,不知道是不是車廂里的空間太逼仄,她居然咂摸出了那么一點兒旖旎的味道。
就好像是,對于她告狀的回應(yīng)?
她偏頭去看他,他卻只是看著前方。
汽車緩緩行駛起來之后,他問,“一個人住院,老公也不管么?”
盛眠沒想到他的話題會跳躍的這么快,也就下意識的“啊?”了一下。
反應(yīng)過來后。
“他挺忙的。”
“你對他,好像太過放心了。”
“畢竟是法律上的夫妻,也算是我名義上的親人,他有想要追求的東西,我當(dāng)然是支持的。”
她秀氣的眉毛稍稍有些弧度,眼眸靈秀清澈。
傅燕城扭頭看了她一眼,大概是這一抹陽光落得恰到好處,打在她的睫毛上。
他想起了她醉醺醺喊“老公,癢”的時候的場景,指尖不自覺的握緊,腕骨都繃得直直的。
他的外貌看起來清冷不近人情,腦海里卻想的是把她壓在身下的場景。
而盛眠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,只是覺得空間逼仄。
傅燕城突然啞聲開口。
“就算他背著你找女人,你也不介意?”
真不知道徐略給她灌了什么迷魂湯。
盛眠笑了一下,“那我也可以去找男人,這樣就扯平了。”
說者無心。
聽者有意。
傅燕城的喉結(jié)滾動了兩下,他穿著嚴(yán)絲合縫的西裝,看起來纖塵不染,但是白色襯衣之下,健碩的脊背之上,還留著數(shù)條刺眼奪目的抓痕。
是盛眠留下的,但是她本人壓根記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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