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到一半,秦佳夢突然從車上跳下來,沖過來,一把扯掉我的頭發(fā)!
工人看見我們兩個,左看右看,一臉懵逼。
“她是秦佳淇!”秦佳夢指著我對工人說。
我也不否認,“對,我是秦佳淇,那么你現(xiàn)在還確定,你那天看見的一定是我嗎?”
我一問,工人徹底傻眼了。
秦佳夢卻激動的說,“當然是你了!”
此時此刻,就算她不說,所有的事情已經(jīng)不攻自破了。
當晚,那個所謂的飯局也不歡而散。
秦佳夢更是發(fā)短信對我一頓咒罵。
在我以為我要勝利的時候,將我送回家的紀擎軒突然說,“佳淇,我可以給你紀太太的位置,我可以保護你,但是你能不能答應(yīng)我,這個事情不要再繼續(xù)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我剛踏進家門,轉(zhuǎn)身看著身后的紀擎軒,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。
“工作室墻紙膠水的事情,到此為止。”
紀擎軒一字一句,說的非常肯定。
“憑什么?”
“你可以一直坐紀太太的位置,沒有人能……”
“我不稀罕!”
他的話沒說完,就被我打斷!
我走到紀擎軒的面前,抬頭看著他,看著他,大夢初醒,“怪不得你最近對我這么好,你早就知道,這個事情又是秦佳夢搞的鬼,你怕我找到證據(jù),怕我告她對不對!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?你滿臉寫著心虛你知不知道!”
這陣子,紀擎軒的行為,雖然我都以各種理由解釋,但是我是真的感覺他對我好了。
態(tài)度好了,也溫柔了。
尤其是在這件事情上他對我的配合,讓我覺得他也許沒那么差。
“她只是一時糊涂……”
紀擎軒的話,說的自己都底氣不足。
那個強勢的紀擎軒,此時為了給秦佳夢辯解,居然能有這樣心虛,底氣不足的時候。
我看著他,問,“一時糊涂?一時糊涂我就得坐牢對不對?當年流產(chǎn)的事情,你肯定也知道真相對不對?也是她一時糊涂對不對!”
“佳淇……”
“請叫我秦佳淇,不要叫我的名字,我惡心!”
我覺得自己真的瘋了。
紀擎軒稍微給了一點點溫暖,我居然覺得自己從寒冬走到春天。
真是愚蠢至極!
“只要你答應(yīng)我不追究,我可以答應(yīng)你一件事情。”
“如果我追究呢?”我看著紀擎軒,“我都坐了一年半的牢了,我還怕什么?”
“如果你追究,我就會堅定的站在她那邊,保護她。”
一字一句,戳心戳肺!
我的心像是被無數(shù)只無形的手捏住。
好疼。
好疼。
我看著他,死死咬著嘴唇,讓自己不太狼狽。
可我清清楚楚,如果我不答應(yīng),以我一己之力,斗不過他,如果找人幫忙,也會牽連身邊的人。
最終,我妥協(xié)了。
我看著他,說道,“好,我想好什么條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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