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一團亂,后來想明白紀兆銘的意思,趕緊說,“你不會是想讓我把孩子打掉吧?我是絕對不會打掉的!”
紀兆銘被我的話說懵了。
他愣了一下,笑道,“我怎么會是這個意思,每個孩子都有到這個世界上的權利,只要是健康的孩子,大人也沒有權利剝奪孩子的生命。”
聽他這么說,我的心里也安心多了。
我沒說話,紀兆銘接著說,“我只是覺得,未來你和孩子的生活中,應該有一個人扮演父親的角色。”
男人的話,我斜睨著他。
有點聽懂了,也似乎沒有聽懂。
紀兆銘笑笑,“我這輩子可能也不會結婚了,在你找到另一半以前,我可以作為長輩照顧你。”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不需要人照顧。”
我笑道。
不知道為何,聽見紀兆銘這么說,我的心反而有些暖。
“在我看來,你就是小孩子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我想了想,“紀大哥,你還年輕,萬一哪天遇見喜歡的人,心情就不一樣了,以后我會好好照顧我和我的孩子的。”
說到底,我不能這么自私。
紀兆銘說到底也才三十幾歲,生活中處處都是驚喜,不是嗎?
我和紀兆銘下了飛機。
又登上了游艇。
到島上的時候,這里還是下午。
上次來還冷冷清清的小島,這一次,卻已經完全換了個樣子。
從下島的地方開始,到處都是粉色和白色的氣球。
還有玫瑰花。
到處都是穿著西裝的服務員。
我們上島,服務員過來檢查過請帖后,就將我們安排到了一個臨近沙灘的別墅。
帶到后,服務員放下行李就打算走,卻被我叫住,“你好,請問這是誰的房間?”
服務員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紀兆銘,恍然大悟,“抱歉,我以為你們是一起的,請跟我來這里。”
服務員將我帶到了旁邊的房間。
很明顯,這次賓客不多。
我坐在房間沒多一會,就聽見外面有人喊,“有人嗎?”
這個聲音剛中帶柔,我只聽過一個人這樣說話,一下子就分出來是誰了。
果然,當我起身走到門口時,看見艾米站在那里。
穿著一身寬松的彩色裙褲,外面套著防曬服,手里提著一個很大的化妝箱。
看見我,就走進來,“秦小姐,你好,紀總說這幾天我都負責給你化妝。”
“給我?”
我愣了一下。
“是啊,我是托你的福,才能到他的婚禮上來。”艾米放下手中的化妝箱,看著身后的海灘,滿臉幸福的說,“這可是我第一次上私人島嶼,可真的是太棒的!”
“……”
我看著艾米,心情說不上的負責。
紀擎軒是什么意思?是怕我身為他的前女友給他丟人,還是……
這時,艾米已經走到我旁邊,在一旁的茶幾上擺開陣來,邊往外拿東西,邊說,“以后每天早上我給你化妝,晚上來幫你卸掉,不過呢你也可以選擇自己卸,這個很簡單,我給你一個小鏟子,你把膚蠟鏟掉就可以了。”
艾米一邊說,一邊拿出一根像是雕塑用的小棒子,放在一旁。
“那我晚上自己卸妝吧。”
我一邊說,一邊就坐在了沙發上,準備讓艾米給我化妝。
說實話,他的手藝實在太厲害了,不管紀擎軒出于什么目的,我都很高興他可以叫艾米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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