幫不了紀擎軒,也沒本事救爍爍。
此時我居然有些后悔讓謀向禮把爍爍帶走。
如果爍爍不被帶走,許多事情會不會變得不一樣?
只可惜沒有如果。
“是嗎?”紀擎軒冷笑,伸手過來抓住我的胳膊,“小叔,別忘了這時擎天,你能不能走出去,還是要問過我。”
當男人略帶溫度的掌心握住我的胳膊時。
我的心都跟著顫了一下。
我抬頭看著紀擎軒,滿心忐忑不安。
男人卻沒有看我,他看著紀兆銘。
兩個男人雖然都沒有說話,卻早已電光火石。
整個辦公室陷入怪異的安靜。
片刻,紀兆銘嘴角才勾勒出一抹淺笑,道,“小軒忘了,爍爍還在我那里。”
爍爍還在我那里。
幾個字,讓我徹底清醒了。
我一揚手,直接甩掉紀擎軒握著我胳膊的手,對他說,“紀總,我和阿銘的訂婚宴不歡迎你,所以你不用來了。”
這句話已經充分的表面了我的立場。
“我有辦法……”
“紀總,這些東西交出去,你就是個窮光蛋了,我為什么要將爍爍和我的未來放在一個窮光蛋身上?”我說完,抬頭看紀兆銘,笑著說,“阿銘,我們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紀兆銘帶著我離開。
這一次,紀擎軒沒有攔。
只是,當我經過他,用只有我們聽見的聲音說了兩個字,“再見。”
走出門的時候,我聽見,我的心在滴血。
我好想告訴他,我不介意他是窮光蛋。
我可以賺錢養他。
可是,我不能拿爍爍賭。
我也更不想讓他為了我們配上半生的心血。
我和紀兆銘一起下了電梯,離開。
到了樓下車旁邊。
紀兆銘的一個助手一個秘書做前面,我和他坐后面。
一到車上,我馬上對他說,“我要見爍爍,你給爍爍注射的是什么?!”
這才是我最關心的。
如果曾經我對紀兆銘有那么一點點的好感,那么此時此刻,也全然消失了。
我想要的,就是爍爍平安無事。
紀兆銘沒回答,而是先從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他的那個眼鏡,戴在臉上,才對我說,“放心,爍爍沒事,他是你的孩子,我不會傷害他的。”
“你騙人。”我往后退了一點,帶著無法松懈的警惕看著他,“你已經用刀劃他的臉了,你還給他注射了東西!”
“傷口已經長好了,至于注射的東西。”紀兆銘頓了頓,繼續說,“只要你留在我身邊,我就永遠能保證爍爍沒事。”
我聽了紀兆銘的話,心中有個大膽的猜測,“其實你給他注冊的不是病毒之類的?”
紀兆銘聽了我的話,嘴角勾起,臉上依然是那副溫柔,諱莫如深的笑容,反問我,“你覺得呢?”
我猜不出來。
紀兆銘這個人真的深不可測,我真的猜不出來。
也不敢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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