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嚴海扶在桌沿的手抖得厲害。
我其實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的,可是看紀嚴海這樣,我知道自己不能不開口了,我趕緊站起身來,走到紀嚴海的旁邊,“紀爺爺,您別生氣,有什么話好好說。”
“爺爺,你是欠他的,可你這些錢給他錢,而且前些年幫他擦了那么多次屁股,現在他是本事大了,做的滴水不漏了,可是沒你他現在早就監獄里呆著了!你欠他的,他媽的,都還完了!”
紀擎軒依然不依不饒,越說越激動!
“別說了。”我勸紀擎軒。
我扶著紀嚴海的時候,只覺得他臉色白的厲害,肯定是氣的不輕,我怕紀擎軒再刺激他,他就要……
紀擎軒聽我的話,張了張嘴,本來想說什么,最后卻只說了句,“抱歉。”
紀嚴海看著他,神色凝重,“不管怎么樣,我活著一天,我就不會讓他坐牢,如果我死了,你們怎么折騰,我也管不了了。”
紀嚴海說完,顫顫巍巍的起身。
平時他都自己走路,可是這次他卻拿起了一旁的龍頭拐杖,一步一步的走出書房。
我想扶他,紀嚴海手一推,“不用了,我還沒老到走路需要人扶著的地步。”
說完,就出了門。
紀嚴海走了,書房里就只剩下我和紀擎軒兩個人。
我本來不想和他多交流,可是想到剛才爺孫倆的對話,我看向他,“阿銘他做了什么?”
到底做了什么,會坐牢?
紀擎軒看向我,猶豫了一下,說,“我不能告訴你,但是我會盡快找出證據,送他進去的。”
我用復雜的眼神看著紀擎軒。
男人目光清冷堅定,我確定他肯定不會說,也不再勉強。
而且,我也很清楚,他們要做的事情,也不是我能左右的。
我能做的,就是保護好爍爍,不讓他受到傷害。
我輕輕的點了點頭,“好的,那我去陪爍爍了。”
我剛去開門,紀擎軒直接從后面拉了我一下,一用力,我沒注意,整個人中心往后倒去。
下一秒,直接就坐在了紀擎軒的懷里!
我臉色一紅,“不行。”
掙扎著想起來。
可是,紀擎軒已經將我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懷里,之后另一只手也搭上來,兩只手扶著我的腰,對我說,“轉過來。”
“不了,我走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
紀擎軒拒絕。
我閉著眼睛,想著紀兆銘的話,想著自己的身份。
雖然內心想和紀擎軒更近一點,可是,我的身份不可以。
我已經是紀兆銘的未婚妻了,不管是以什么理由,什么身份,什么原因,結果就是我已經是紀兆銘的未婚妻了。
我不能要求他如何,可是,我不能自己也破了這條線。
我下定決心,猛的一下起身,想起來,可是紀擎軒卻直接將我壓倒,我整個人一下子就橫在了椅子上!
男人俯身,傾身過來,以唇封唇。
我能感覺到淡淡的酒精味席卷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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