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發過一次了嗎?要不是你發,紀擎軒怎么會站不起來?”我帶著探究的目光看向藍泉。
想看看她對這件事情,到底什么看法。
果然,在我說了之后,藍泉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。
但是很快又恢復如常,“拿我當猴子耍,只是斷了腿,已經是對不得他了。”
“是嗎?看來藍小姐對紀擎軒沒什么感情啊。”
“不過就是從小一起長大,我父母都說我要嫁給他,我也這么認為,誰想到我一而再,再而三的被他耍,所以才給她一些教訓。”
藍泉坐在那,淡定的說。
我看著她一時覺得有些好笑,記得我們上次談話時,她還不是這么說的。
現在怎么一下子又擺起大小姐做派了。
這其中肯定有理由。
我看向紀兆銘。
男人從剛才一直坐在老板椅上,一語不發。
現在聽她這么說,不禁勾了勾唇,抬了抬手,示意我過去。
在他這里我自然要給他面子,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了。
紀兆銘伸手摟住我的腰部,對藍泉說,“藍小姐,你說起來也是燕城有名的名媛,無論身價還是背景,都要比我家小蝶強一些,可是男人都愛她,不愛你,你不覺得丟人,還在這里吵什么吵?”
男人只是幾句話,說的藍泉臉都白了。
她死死盯著紀兆銘,皮笑肉不笑的樣子,“呦,這是怎么了?你以為她幫你說句話,就是愛你愿意嫁給你了?我告訴你,紀兆銘,她楚蝶跟紀擎軒兩個人,無論在誰身邊都愛的是對方!”
“既然知道,你又執著什么?”
紀兆銘掐住她的話,問她。
藍泉看著紀兆銘,冷笑,“那你又執著什么?我們執著的都一樣,你為何還問我!”
聽女人這么說,紀兆銘的臉色依然從容淡定。
他抽回手,兩只手肘撐在桌子上,雙手交疊,十指穿插。
看向藍泉,緩緩開口,“你怎么知道,我們執著的都一樣?”
一句話,藍泉突然啞口無了。
她咬了咬嘴唇,“你耍我?”
“沒有啊。”
紀兆銘保持著原來的動作。
當著我的面,藍泉似乎幾次欲又止,最后,拿起一旁的包,氣的轉身就走了。
一句話也沒有留下。
當藍泉走了,紀兆銘才看向我。
男人伸手拉住我的左手,放在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,然后另一只手拉開一旁的抽屜,拿出一個黑色絲絨的盒子,放在辦公桌上。
抬頭,對我說,“本來打算明天給你的,既然你今天來了,就今天給你吧。”
我看著那個小小的方盒子。
就算不打開,我也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。
看來,即便是梅瀾的事情,也沒有撼動紀兆銘,是嗎?
該躲的,終究是躲不過。
我沒有說話,男人站起身來,單手將盒子打開,面朝我,用溫柔如水的聲音問我,“喜歡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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