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皎皎頓了頓,“我的意思是,你是不是對他太好了?你上個月還送了他一個那么貴的手表,在他住院期間還經常去探望,給他安排好一切,對他比對曲行洲還好了,這正常嗎?”
“”曲東黎聽到稍微一怔,他忍不住深深的看了和何皎皎一眼,“我倒覺得你對他的態度很不‘正常’了。”
想當初陳縱剛來家里,做她24小時的貼身保鏢時,她對這個‘保鏢’可不是現在這種嫌棄的態度。
“我就是擔心你對他太好,他會得寸進尺,畢竟他跟我們是雇傭關系,只是你的一個普通員工而已,不要再讓他走進我們的私人領域”
曲東黎卻只是沉默了半晌,仍舊表現得云淡風輕,“都已經這么‘熟’了,他什么人,我心里有數。別想太多,馬上要生了,把心放寬一點。”
何皎皎被噎的說不出話,在這個關鍵時期也不想再爭執太多。
過了沒多久,別墅外面響起了汽車鳴笛的聲音。
隨后管家領著陳縱走進了客廳。
何皎皎抬頭一看,只見陳縱經過一個月的養傷,明顯瘦了一圈,臉上也沒有什么血色,精氣神還沒恢復她本來對他抱有敵對的情緒,這回兒也只是偏過了頭,什么也不想說。
其實陳縱進來后也沒正眼瞧她,只是把目光放在了曲東黎身上,低沉的打了個招呼,“老板,”
“先吃飯再聊工作。”曲東黎第一次邀請他上桌,“跟我們一起吃。”
面對他這樣的邀請,陳縱感到很是意外,意外的同時也有些局促
“不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