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自是不可能只有這一支釵。”男人苦笑著看向秦良玉,“我今日來這一遭,若是真的如你說所默然離去,想來也活不久了。”
“與其那樣,不如都說出來,這樣路上也有你相伴,咱們一塊投胎,下輩子也好做對(duì)真夫妻。”
房間中眾人神色各異。
秦良玉聽見他這么說,登時(shí)又要沖上前去。
此時(shí)她發(fā)髻散落,雙目赤紅,再也沒有往日高高在上,儀態(tài)萬方的官家夫人的模樣。
“來人,扶好夫人!”姜中正聲音中無喜無怒,卻帶著威嚴(yán)。
“你既說還有旁的......”姜暄和略一沉吟,面上帶了些嘲諷,“若是只是背后有顆痣之類的,便不要說出來了,誰人背上沒有痣,平白說出來污了我母親名聲!”
“自然不是,”男人凄然一笑,“夫人左肩下兩寸處,有我的一枚牙印。”
秦良玉一愣,背后隱隱傳來的刺痛讓她頭皮發(fā)麻:“你這賤人!竟敢攀咬我!你到底是誰派來的!我要?dú)⒘四悖 ?
說著,便向男人沖了過去。
誰料那男人竟然不躲不閃,面上反倒是帶了幾分釋然:“無事,能死在你手上,我也算是了結(jié)心愿了......”
說著,還朝秦良玉沖來的方向張開了手臂。
“行了!”姜中正聲音沉穩(wěn),其中帶了些怒意,“來人,帶夫人下去!看看她身上到底有沒有......”
姜中正說不下去。
“父親,這種事怎好讓下人查看?有沒有他們都不敢說啊,”姜暄和走到姜中正身邊替他順氣,“還是父親親眼看看,才能還母親的清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