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處處透著古怪,他兒子到底生了什么病要把人抓起來?”秦雪堯是這么想的,她的目光很容易就被那些花卉吸引去了。
三人原路返回,有牧云的提醒,和巡邏的人一墻之隔擦肩而過時也算無虞,但他們還沒走遠時,姜暄和聽到旁邊突然落下來了一個罐子。
這動靜可不小,本來遠去的腳步聲很快折返,秦雪堯臉色煞白,不等她動作,姜暄和就對牧云看去,二人交換了個眼神,牧云輕車熟路帶著她們倆凌空離去。
一路上秦雪堯臉色都不大好,姜暄和輕聲細語說些安慰的話好像也沒被她聽進去。
這是又要跟來又害怕,真是拿她沒辦法,姜暄和倒不生氣,是怕她被嚇得出問題了。
等到了下榻的房間,姜暄和提醒她去梳洗了好休息,秦雪堯卻突然道歉,“對不住,姐姐,剛才是我不當心碰掉了東西。我不是有意的,還好你沒事?!?
她竹筒倒豆子似的同自己道歉,姜暄和也只是抱著她,拍她的背,“沒事,這也是難免的,我當初剛出來遇到點事也是你這樣的,云叔好幾次都說我做事毛躁,歷練多了就好了,其實也沒什么好怕的,你的身手對付他們綽綽有余,就是你太擔心我了才束手束腳的?!?
雖然又扯了個云叔的謊,但姜暄和知道秦雪堯的心意,她想保護自己,總是顧著自己,這份心意她不會視若無睹。
“我還擔心你被嚇到了,一路上都不說話,我都打算明日去找大夫給你看看了?!?
“這倒不必,我,我就是......”覺得很慚愧。
二人依偎著說了會兒話,便架不住精力耗盡,不知在誰的榻上一起睡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