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珪也不客氣了,“賊喊捉賊,我看你就是那刺客,給我把她抓起來,我倒要好好審問夜半前來到底是個什么目的。”
姜暄和不屑地嗤聲,“身為皇子就只會叫人?不是說自己身手尚可么?來啊,我看你怕不怕你們裘國自己的毒。”
不等拓跋珪紅漲著臉說什么,姜暄和繼續補充道,“是我忘了,皇子殿下才被刺客嚇破了膽,這會兒功全散了是一點打斗不得,怪我怪我,你逃出生天已是把后半輩子的福祉都耗盡了,哪還敢跟人打架。”
就算拓跋珪喊人,也無人敢上。
拓跋扈遲遲不出來就是他們按兵不動的原因,毒藥可不是誰中了都能安然無恙的。
要在小命和被處罰之間選,武夫們當然不介意拓跋珪更生氣些,反正他也做不出什么要人命的事情來,不像姜暄和。
“你們愣住做什么?是不想活了?”真動手才是不想活了,他們只知道拓跋扈是閉關了,對他能不能安然無恙出來是一點消息和把握都沒有,姜暄和跟白日那個放出銀針的女子是一伙的,這誰敢對她出手。
無人可用也叫拓跋珪氣得夠嗆,但他還沒忘了刺客,既然這個動不了就找另一個,總不會走遠了的。
姜暄和也想到這里了,她可不想丟了這個乘勝追擊的機會,“你不是喊著由刺客,與我斗嘴有什么益處?不把人找出來后半夜哪睡得著?”
武夫們有些想笑,因為拓跋珪還真就是這樣的人,但他們沒敢笑,只是低著頭不去看拓跋珪那狼狽的神色,堂堂一國皇子,簡直是被人牽著鼻子走的驢。
“好啊,若不是姜小姐提醒我還不記得,你們聽見了?快去搜,那刺客定沒走遠,找到了不必來回話,就地格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