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拓跋珪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,拓跋扈知道他暫時還不能出事,只好再劃開自己的手腕,讓更多鮮血淹沒拓跋珪的手腕,這才能讓蠱蟲愿意去。
姜暄和走了一段突然停下問起秦雪堯,“云叔,她人呢?是等不及先回去了?”
秦雪堯在她看來是不會怕的,都動刀子了還有什么豁不出去的,只可能是她不愿意面對,牧云卻搖頭,“她不會回來了。”
“什么?”姜暄和聞馬上就要往回走,“這怎么行,我去找他們要人!”
“暄和你回來,不是拓跋扈做的,是她自己知道了些事情,明白了要做什么才走的?!?
牧云面色淡然,話也顯得云淡風輕,但這不是事不關己,他同秦雪堯聊過。
變故開始于那把短刃,牧云去撿回來時就認出是南越皇室的東西。
不論是獨樹一幟的花紋,還是耗時數十年的鍛造工藝,都顯示著這東西是他熟悉的,姜暄和也有這類皇室的遺物,但她早些知道不好帶著這些,容易給自己招來滅頂之災。
所以這些都鮮為人知,他若不是因為姜暄和,也不會接觸這些,可一旦認出來了就絕無錯漏,更別說牧云還前前后后看了快十次,就為了消化心中的震驚。
既然東西在秦雪堯手里,肯定是他爺爺留下的,且在那么那位老者到底是不是秦雪堯的親爺爺,也一目了然了。
他一路拿著珍貴的短刃找人,腦海里浮現的一張臉卻和姜暄和的臉慢慢重合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