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要人伺候,想必是不喜歡眼線,難道自己喜歡嗎。
而唐鵬岳也愿意成全沒把他硬拉走,到底是跟自己不一樣。
姜暄和踢開前面擋路的石子,知道自己就像被軟禁,但人都在這里了,除了等云叔來,似乎也沒有別的法子。
那個哭著的女人?她往外面看去,已經有人守住了院子門口,怕是要出去也難。
但也不是毫無機會,至少他們會換班,那時候便有個空檔。
等著等著天就黑了,素月被姜暄和關門擋在外頭,說吃晚飯了她也不出來,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不說,姜暄和發現自己甚至有些認床。
她干脆坐起來,環視四周,盡是不熟悉的擺設布局,看著就心煩。
難道拓跋扈就睡得著?她忍不住踢了一腳床架子,外面素月聞聲趕緊敲門問何事,更是把姜暄和惹惱了。
“不準問!”她脫口而出卻也不是什么狠話,無非是還惱恨唐鵬岳的怠慢輕蔑。
素月也不出聲了,她就站在門口守著,門神一樣,還頻頻往里看,姜暄和瞧著窗上時不時動的影子就覺得好笑。
她知道自己斷然無法從門口出去,那窗戶呢?
更是不行,姜暄和干脆躺了下去,身上沒什么功夫是做不到不動聲色從那出去的,那么小一個出口,自己要爬上去就得搬個凳子過去。
還是睡吧,總不能明天黑著個眼圈見人,她得比這些人更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