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鵬岳看姜暄和的目光不再帶有多少作偽的尊敬,而是直接揭發道,“我倒是不知咱們大周的敏妃娘娘跟裘國的皇子勾結在一起是做什么,但此前娘娘在我城主府偷聽可是有真憑實據的?!?
他頓了片刻,逼近一步,”娘娘到底是何來意,臣實在是看不明白,但為了陽春關的安危,臣也不能繼續任由娘娘這么胡作非為。若是今日不交代清楚此事,娘娘就得去牢獄中待審了?!?
拓跋扈當即凝眉,這事他并沒有參與,卻不知唐鵬岳所說的證據是什么,故而他沒有馬上開口。
屋內姜暄和鎮定自若,聞并沒有多少慌亂,甚至撿起地上外衫套上,主動開了門。
被發現是意料之中,但是懷疑自己接著定罪卻需要十足的證據。
當時他們三人行事謹慎非常,她有九成把握賭唐鵬岳沒有這東西,這么說也只是虛張聲勢想逼自己心虛露出破綻。
“城主稍安勿躁,這偷聽可不是君子所為,在守衛森嚴的城主府偷聽更是難如登天。本宮一個深宮婦人哪來的本事,又為何要偷聽陽春關的事?”
她笑著往前,絲毫不懼唐鵬岳的威勢,自己被懷疑得不算冤枉,可他也不清白,論起來還是這位城主掣肘更多。
“這旁人如何得知?臣也不知為何娘娘久居宮內要來這邊遠之地,至今也未得京中口諭,實在叫人疑心。”
這是在說自己名不正不順了,姜暄和笑道,“本宮做什么從來不需要同臣下交代,反倒是唐城主,如此行徑可不像是下對上該有的。若是城主有疑慮不如上書一封直接去問皇上,或許皇上知道了會同你交代清楚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