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里漸漸起了要打仗的流,這是姜暄和在大堂里聽人飯后閑話才知道的。
不過這也不算什么新鮮事,陽春關早就經歷過一回了。
“真有這樣的話?”拓跋扈緊皺著眉喝完藥,還不忘記接住姜暄和的話。
但姜暄和已經沒有蜜餞給他了,說是習慣了就不必浪費。
姜暄和不接話,覺得不值一提,“他們閑得沒事了便開始傳謠,打不打還能有你清楚?”
拓跋扈就是皇子,他若是對裘國的事還沒有街頭百姓清楚,那還真有幾分滑稽。
既然他想說這事,姜暄和也搬了板凳過來,“那你有何高見?拓跋炎到底打不打?”
只見拓跋扈摸摸鼻子,不直視她,“這......”
“這......”姜暄和學他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“什么都不知道還是皇子呢,你不如也下去坐著一起說道說道?!?
二人都笑,甚至在笑聲里尋出了一些短暫的安心。
養傷需要些時日,為避開追兵守衛他們深居簡出,日子漸漸無趣起來,就什么事都有興趣摻和。
如此安穩的時光不知還有多久,姜暄和笑得暢快輕松,面前拓跋扈也毫不在意自己要在此費些時候養傷,同她一樣享受此時的安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