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時(shí)她還以為是慕容崢看熱鬧不嫌事大,慕容崢自然否認(rèn),他還沒有那樣的惡趣味,這不過是巧合。
“本來只是想讓馮小姐來歷練一番,也叫馮家不得不思量陽春關(guān),你二哥自然要跟著來。”
“這我知道,那程鶴云呢?他也是跟來的?他在京中為官不似二哥和馮小姐一身輕,難不成就這樣輕易出來了?這些事他不處理難道要等著被御史筆桿子敲打?”
那這位程大人還真是很看得開,沖著這份誠意,也看得出他用心良苦。
慕容崢看她神色不對就知道還得解釋,“婚約都是從前了,這么些年了這婚約他和馮小姐也多有來往,做不成鴛侶也可以做知己。”
“至于京城的事兒,有的是人替他處理,不必?fù)?dān)心。且京城里也沒多少事值得他費(fèi)心,來此或許是厭倦了那種安逸。”
慕容崢說著,眼里閃著欣賞的光,對程鶴云是十分滿意。
姜暄和聽了這話再看此事便正常多了,若是為著擔(dān)心馮溪薛的緣故,的確不得不來一趟。
她這些日子拉著馮溪薛四處走走看看,慕容崢那邊把姜新楣和程鶴云喊去,三人各司其職,一時(shí)間沒有多少碰面的機(jī)會。
等事情稍微少了些,姜暄和臨睡時(shí)抓到機(jī)會問慕容崢,對那三人是如何打算的。
慕容崢不置可否,似乎還沒決斷,只說人來了就都會有安排,架不住姜暄和軟磨硬泡要個(gè)結(jié)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