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做了最壞的打算,好在前任城主并不算多么功勛卓著,他被人接受似乎沒有費太多工夫,只是不知為何一直沒機會去庫房看看,那些人似乎刻意隱瞞什么。
不管是什么他都有預料,最壞不過是空空如也,到時也有京城來補,至于這些人,他且將就著用。
每隔幾日三人便會抽一個午后在城主府的正廳里聚聚,說些閑話或是難解之事。
自然,程鶴云的安排讓姜新楣和馮溪薛都有如魚得水之感,每次都不見他倆有疲憊倦怠之色,程鶴云這才放心沒有讓他們案牘勞形太過。
話題里也有個總是無法定論的,便是下一步如何安排,這自然要慕容崢來說,只是要見到他卻難。
若程鶴云因為陽春關的事就忙得宵衣旰食,那慕容崢要面對的就是雪花般從京城發來的折子。
雖然不少都是廢話,但他也不得不打開看一眼才能知道,成千上百這么看下來耗時不菲,他所住的院子經常徹夜明亮,叫程鶴云都忍不住要進諫。
不過他也累得很,等到子夜時分又等了一個時辰,還沒見到人,門口守著的內侍說什么都不讓進,程鶴云只好去休息。
一連幾日也見不到慕容崢的人,他們三人要做的事所幸也還沒沒做完,只是程鶴云幾次都進諫不得,知道自己不必費口舌在慕容崢處了。
也許該另辟蹊徑才是,他便試著找姜暄和,不過偶爾沒見她在,便留了個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