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好今日告訴我的,到底發生什么了?你不是一向不把事情留過夜的嗎?怎么還想了半宿,看你這才睡了幾個時辰。”
“這也不是尋常的事情”,姜暄和嘆道,想了會兒,還是打算告訴她,這也不算秘密,再者,馮溪薛算是自家人了。
“你隨我來,”二人去到后院一個閣樓里,等爬上去又屏退左右才道,“你可知道我為何會來這里?便是為了找我娘親的消息,但如今這消息被把持在一個絕不可能開口的人口中,我既拿他沒辦法,也無法做什么交易,更不知道拿什么去脅迫。”
馮溪薛聽了也搖頭,“那你是三十六計都試過了還束手無策,還要繼續在他身上追查么?可有法子找別人問問?”
其實看姜暄和的樣子也知道,她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,但聞她也很干脆搖頭,“除了這個人怕是沒有別人曉得了,所以我只能從他這里下手。”
不對啊,馮溪薛突然想到什么,“那丞相呢?他不是你爹嗎?他肯定曉得你娘親的事情。”
若是尋常夫婦定然如此,但娘親隱瞞的一些事情,到底有沒有告訴姜中正,還是一難盡。
個中細節姜暄和不打算和盤托出,便含糊了過去,“你不必憂心了,我此前問過他,都是緘默不,守口如瓶,生怕我曉得了會怎么樣,如今還是我自己來查好些。”
她又轉而問城中的近況如何,“若是一切都無虞,那我也可以安心離開了。”
馮溪薛著急了,拉著她的手不放,“你怎么突然就要走了?難不成真準備過去一查到底,你不是拿他沒辦法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