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大人馬上躬身拱手,“不敢不敢,這是當然的,娘娘若是有事要辦,我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。”
慕容崢那邊也快馬加鞭得到了馮溪薛最終決定要留下來的消息,與此同時還有姜中正家中二公子也一并留在那里的消息。
看到這折子時,慕容崢笑得合不攏嘴,鄭槐還是頭一次看他如此情緒外露,忍不住問道,“皇上,這是什么喜事,也給奴才說說?”
慕容崢馬上將折子收了回去,正經道,“有什么好看的,不過是些尋常的消息。”
鄭槐本來也就是湊趣這么一說,一停這個語氣便知道,多半跟姜暄和有關系了。
他也不再多問,而是說了些漂亮話,慕容崢卻讓他別貧嘴,將丞相叫過來,“記得,不要提朕方才的樣子,免得讓這個老狐貍猜到什么了。哼,有了這消息還不得給他氣一壺的。”
鄭槐應了趕緊出宮,往丞相府中去宣旨,但他走了一半,突然想到什么不對的,丞相如今不是中毒在家養病嗎?眼睛都沒睜開呢,怎么就能入宮?
難不成是皇上記錯了?鄭槐回頭看了一眼,實在是挪不動腳步不敢回頭去問,皇上說什么便是什么,他怎能有疑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