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慕容雨雪已經(jīng)下馬,玉潭也緊隨其后,扶著她一路回到了宮中,只是如此一來人也沒堵到,話柄也留下了,別說是慕容云雪了,多的是人不甘心。
匆匆回宮后,慕容云雪還是不相信拓跋翡玉還在宮中,若是已經(jīng)走了,自己也沒堵到人,那只能是從宮中哪個密道出去的。
于是她再次帶人回到拓跋翡玉所在的宮室中,命人四處查找所謂的密道,自己就立在門口,門神似的帶著一張煞面。
這時候慕容崢突然帶著儀仗出現(xiàn)在宮門口,隨著鄭槐一聲悠長的“陛下駕到”,慕容云雪的底氣徹底被擊潰了,她強(qiáng)撐著不行禮,而是輕慢地支起眼皮瞭他一眼,又似笑非笑道,“陛下到此,有何貴干?”
慕容崢簡直要氣笑了,這女人一貫就是如此的囂張跋扈,自己還沒開口質(zhì)問她呢,她倒先問起自己來了,簡直是無一日把皇帝的身份當(dāng)回事的。
不過勝券在握他也不急于一時,學(xué)她好聲好氣地問回去,“姑姑在此地又是為何?難不成這么個偏遠(yuǎn)的宮室有什么了不起的寶貝,引了姑姑來尋?”
這就是笑話了,慕容云雪知道是在諷刺自己,但她此刻心虛也理虧,實在不好跟慕容崢硬碰硬,除了拿身份說事,其他脫身的法子還沒想出來。
鄭槐得了慕容崢的示意趕緊上前去,一揮拂塵,好幾個侍從便上前來架住了慕容云雪,然后鄭槐才打開手中準(zhǔn)備好了的圣旨,開始一一歷數(shù)她的罪名。
“長公主囂張跋扈,目無君上,在宮中行事乖張,于宮規(guī)不合,如今陛下寬宏大量,暫且禁足宮中,無令不得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