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彈劾往日里姜中正也已經見過許多,他早就不當回事,更何況他如今是真無心朝政,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是沾也不沾。
之前被慕容崢警告了那么一次,他也徹底想明白了,若想自己后繼有人,這府中上下還保得住來日,就得夾、緊尾巴做人。
哪怕如今被丟了這么大一錠金子在手里,他也得恭恭敬敬的把它舉上頭頂,奉送給別人。
至于這個別人是誰,他也不想多管,是誰都好。
于是每日上朝便是六部尚書輪流當值,替姜中正審理那些大大小小的事,如此一來朝廷里倒是風平浪靜。
只是日久天長,他們總覺得風雨欲來,畢竟御駕親征這事是慕容崢那日早朝臨時敲定的。
甚至是壓到了快要散朝時才猛然說出,像一塊巨石丟入平靜的湖水,頓時炸開巨響。
但慕容崢愣是力排眾議——這話說的其實有些偏頗,當日在場的大臣都記得,他是說完便不管不顧的甩袖子走人,而鄭槐也對底下大臣們的反對聲充耳不聞,隨著慕容崢匆匆離開.
這事兒便沒了個商量的余地,甚至他們后面回味起來,都不曉得陽春關是為何傳出軍情要開戰的。
這消息到底從何而來?有什么跡象,可是裘國哪里動作了?如今想要追溯也是無處可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