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完,二人皆陷入沉默,姜暄和不在他面前入睡,就那么直直的盯著他,是防備也是拒絕。
而拓跋炎也輕笑一聲,走近到她面前兩三步,“你來肯定是想把人帶回去,這次要用什么做交易?還是說,你以為就帶一個有些三腳貓功夫的侍女,就能從我宮中將人帶走?”
姜暄和自然沒有這樣想,不過他既然說可以交易,便是有的商量,那還是可以照例問一句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誰知拓跋炎卻突然打岔,而且更近了她半步道,“朕倒是有些好奇,你為何不問拓跋扈如今在何處,算起來你們也有許久未見了,難不成他那一腔情意在你這真就分文不值,都得不到你念叨他幾句。”
總是這樣怪沒意思的,姜暄和雖然曉得不能惹怒他,卻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“想試探什么,不必如此拐彎抹角,你若是不說,便繼續(xù)耗在這里。”
拓跋炎察覺到她因自己的靠近而變得更加警惕和緊繃的身體,脾氣也大起來。
但眼下他還不想這樣讓氣氛針鋒相對,他跟姜暄和本可以心平氣和的說些他喜歡的話,正如從前他和她母親那樣。
于是他破例沒有再逼近,而是順手從旁拖了個繡墩過來,坐在她對面,是罕有的平易近人的時刻。
“并非試探,要是你對他無意,正好朕也看不慣他許久,干脆殺了,免得繼續(xù)在眼前惹你我心煩。你意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