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凡沒接電話，而是跟馬小帥解釋道：“我得去一趟俱樂部。”

馬小帥立馬起身：“我開車跟你一塊去。”

“不用。你去也幫不上忙，你繼續(xù)睡吧。有消息了我再聯(lián)系你。”

“那你帶上車鑰匙，開我車去。”

馬小帥突然起身從書架上拿出車鑰匙扔過來。

陳凡接過鑰匙，“謝了。”

輕輕關(guān)上寢室的門，陳凡一邊下樓一邊拿出手機(jī)。

丁點的第三個電話已經(jīng)打過來了。

“喂，是我。”

“剛得到消息......”

“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我現(xiàn)在正往俱樂部趕。”

丁點：“我也在往俱樂部趕。”

“那我們碰頭之后再說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掛了電話，陳凡來到一樓，找到宿寢阿姨，借口說自己拉肚子快虛脫了，必須到校醫(yī)院拿點藥。

阿姨倒是沒有為難陳凡，讓他登記了一下便開門放他出去了。

出門陳凡找到馬小帥的車，啟動之后往校門口方向駛?cè)ァ?

同時掏出手機(jī)給方玲重新打了過去。

“喂。”

陳凡：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什么啊？”

“黃海波死了，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
方玲：“不是你讓我查他的債主嗎？我就讓人查了一下，當(dāng)然，我原本是想順便幫你查一查這家伙住在什么地方......”

明白了。

這是一個巧合，方玲派去的人剛好碰上了行兇的過程。

陳凡把車駛出學(xué)校，猛地一腳油門加速。

“知不知道是誰干的？”

方玲：“不知道，都蒙著臉呢。”

“黃小波這種人，嗜賭成性，戒不掉的，他接觸的人更是三教九流，得罪什么人都有可能。不過......”

方玲的聲音突然停頓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