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話說你畢業這么久去哪了？好久沒有你消息了。”

方玲接著哼哼一聲。

“還能去哪？被我家里趕到國外留學深造去了唄。這一年我都無聊死了。”

陳凡笑著拱拱手：“恭喜恭喜，原來是去留學了，我們想有這樣的機會還得不到呢。”

“虛偽。從你臉上我可看不出一點恭喜的樣子。”

陳凡：“難道我還不夠真誠嗎？”

“不夠！”

方玲逼近上前一步：“這么長時間不見，你都不關心一下人家在國外生活怎么樣？吃的好不好，住的習不習慣，有沒有被老外欺負。有沒有想你......“

“咳咳......”

陳凡干咳，連忙擺手制止。

“抱歉。本人有婦之夫，謝絕調戲。”

方玲一撇嘴，剛想說什么，旁邊陪著一塊來的童謠走了過來。

“輪到你打靶了。”

方玲立馬挽住對方的胳膊：“瑤瑤，給你介紹個朋友。”

“這是童謠，我的小學同學兼好朋友，只不過后來人家搬家了，今年剛回到云海。”

“這家伙是陳凡，這家俱樂部就是他開的。”

童謠這才一挑眉打量了陳凡一眼，似乎沒想到這么大一家俱樂部的幕后老板竟然是個年輕人。

她當然記得陳凡。

昨天就在這里，這個年輕人帶著一個中年人來靶場聯系。

至于他的射擊技術，在童謠看來就倆字。

稀碎。

方玲挽著童謠笑嘻嘻地介紹道：“這家伙跟我一個學校，算是我的小學弟，特別無趣的一個人。”

“無趣？”

“嗯。就是無趣，特別古板守舊，跟個扭捏的小女人一樣。”

方玲故意瞥了一眼陳凡，“你剛才也看到了，老朋友見面，連擁抱一下這家伙都不敢。”

童謠點點頭：“是挺虛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