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時,面對馮寶的詢問。
那名姓張的官員頓時額頭間冒出了點點冷汗。
但是,此時仍舊抱著僥幸心理,對著馮寶。
“本官什么都沒有做,也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!”
“本官是清白的!”
說罷,當即側過頭去。
而此時,面對著這名官員,馮寶也只是淡淡的一笑。
隨即拿起了手上的冊子。
“張大人是大秦四十九年升任的賦稅主管吧,可是根據咱家的掌控的消息,為什么在大秦五十二年的時候,原本年庫銀應該是九千萬兩的銀子,為什么只有八千萬兩,請問張大人還有的兩千萬兩銀子那里去了?”
“除了大秦五十二年,還有五十三年,五十四年,這三年時間,幾乎每年都少一千萬兩。”
“請問張大人,這錢又到哪里去了?”
聽聞此話,那名官員面色也是一變。
此時眼眸閃動,一抹驚懼之色頓現。
而后那名官員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定。
又面對馮寶也是凝了凝眉,而后一拂衣袖,轉過頭去。
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。
“現在都已經過去三年了,三年前的事情,本官怎么可能還記得?”
“你若是本官,每日處理那么多的事情,你還記得以前嗎?”
聽到了這名官員的反問,馮寶冷冷一笑。
“我若是張大人,一定能夠記得大秦三年到底發生了什么!”
“大秦五十二年,山西發生干旱,百姓上繳稅賦少了很多,張大人擔心完成不了收繳任務會被責罰,于是加緊催繳,最終如數的完成了任務,但是卻因為在謄抄數據時卻不小心少寫了一千萬兩。”
“數據上報上去之后,上級認為是因為天旱原因導致減少,故此也沒有人審查,最終此事就這么輕描淡寫的過去!”
“那時候,張大人家中處處都是需要錢,對于多了的錢,張大人也沒想到送回去,于是就將銀子扣在了庫中,最初因為怕人發現,也只敢百兩銀子,百兩的往回拿,但是后來膽子越來越大,直接命人搬回了自己的家!”
“后來這幾年,張大人的膽子越發的大,利用手中的職權陸陸續續的將庫存的銀子全都拿回了家!”
“最終合計至少空缺四千萬兩左右!”
聽到這里,那名官員面色大變!
他們怎么知道的?
為什么他們知道的會這么清晰?
這具體的數額都清查了出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