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卓凡摸了摸絡(luò)腮胡,“老肖,我們沒有拒絕的余地,你看蘇羽白,明顯要死在臺上了,但千傅宿遲遲不愿意結(jié)束比賽……”
肖輕風(fēng)深吸一口氣,傳音道:“什么公證人?明明就是害怕,我們時候不給天元果的借口,這天元果交出去,就算我們贏了,怕也是很難拿回來!”
“騎虎難下啊!”容卓凡無奈的搖頭,“你快點想一想人選,不然等他們指定,我們更沒的選擇。”
肖輕風(fēng)直接道出真相,“昊靈州實力第二,和帝靈州穿同一條褲子,剩下的州,除非是腦袋壞掉了,才會給我們做公證人。”
這時,一道清冷似玉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,“找火靈州的褚千機(jī),拿著這枚令牌去。”
容卓凡手中憑空多出一塊金色的令牌。
接著,兩人扭頭看向墨驚鴻,皆是露出震驚之色。
容卓凡試探性地問墨驚鴻,“你能聽見我們的談話?”
墨驚鴻鳳眸內(nèi)斂,傳音道:“兩位宗主還是抓緊去找千機(jī)大師,不然要被洛無極捷足先登就不好了。”
容卓凡和肖輕風(fēng)雙目瞪大,他們沒有記錯的話,墨驚鴻只有化神修為吧?
化神為什么能聽見虛神的傳音?
這墨驚鴻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?
“容卓凡,他說的有道理,我們應(yīng)該先去辦事情!”肖輕風(fēng)先清醒過來,拍了容卓凡一下。
兩人不再猶豫,直奔火靈州。
但等來到火靈州,他們又愣住了,誰是千機(jī)大師?
見到兩人,褚柏洲先起身了,自城門口與鳳傾染相遇,他一直惦記著鳳傾染口中的那位四師兄。
經(jīng)過調(diào)查,他知道鳳傾染的四師兄名為穆千玨,青云州的參賽者。
所以褚柏洲格外關(guān)注青云州的情況。
剛才洛無極提的要求,褚柏洲也全聽見了,他一直等著青云州的人過來。
他雖不如父親名聲響亮,但做一個公證人還是綽綽有余的。
這樣他就能借此機(jī)會,和穆千玨認(rèn)識,打聽七彩玄衣的煉制手法。
肖輕風(fēng)和容卓凡見褚柏洲站起來,停下腳步,打量著褚柏洲。
少年一身淺藍(lán)色的錦緞長衫,身姿挺拔,容貌極其俊美,氣度更是說不出來的瀟灑桀驁。
少年貌宛如無瑕的美玉,步履輕緩瀟灑,朝著肖輕風(fēng)和容卓凡走去。
少年起身之際,引起火靈州眾人的注視,眾人眼中皆是詫異。
唯獨少年身旁的青年白衣男子,不動聲色,垂眸擺弄著手中的銅錢。
“二位是來火靈州所謂何事?”褚柏洲風(fēng)度翩翩,謙虛有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