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昊靈州有位弟子極其不滿道:“寧川大師親自請人,你們居然敢啰啰嗦嗦的,是不是不想給面子?”
這位弟子之后,還有不少的議論聲。
“青云州的人,對咱們上三州的人真是沒有一點敬意!”
“我要是千機大師和寧川大師,我早就收拾了青云州的人了!”
“誰是柳滄瀾和寧詩悅?自己站出來,難道還想讓寧川大師求著你們出來嗎?”
“中三州的人還不如下三州的人,天天畏畏縮縮,做事一點不干脆!”
“千機大師和寧川大師的面子都敢不給,怪不得青云州發(fā)展不起來……”
“我記得青云州位居第六吧,很快就要跌入下三州,怎么還有臉驕傲的?”
“他們有什么不敢的?身為中三州,都敢公然挑戰(zhàn)昊靈州,甚至還死皮賴臉的和昊靈州打賭,想要得要我們的元陽丹!”
一聲聲議論,皆是對青云州的不屑,以及對祝寧川和褚千機的討好。
青云州的弟子有些憤憤不平,就想沖出去和這些人理論。
但都被肖輕風一個眼神震懾回去了。
他們如今的地位確實不如上三州,和上三州的那些弟子吵架,吃虧的還是他們青云州。
在九州之上,身份決定實力,實力又決定地位。
有些侮辱,他們只能受著。
“兩位宗主,你們是不信千機大師,還是不信我?”祝寧川雙目威嚴,氣度高高在上。
肖輕風和容卓凡幾次三番的拒絕,引起了祝寧川的不滿。
祝寧川出身古老世家,又是九級煉丹師,自然是不喜歡一直遭到人反駁。
柳滄瀾和寧詩悅對視一眼,沒有動作。
容卓凡和肖輕風是青云州的領隊,這種州與州之間的事情,肯定要尊重兩位宗主。
兩位宗主正在和其他州的人溝通,他們應該做的是聽從安排,而不是在此時站出去,打亂兩位宗主的計劃。
肖輕風微微彎腰,“我們沒有不信二位的意思,只是事關青云州弟子的安危,我們自然是要多問幾句。”
容卓凡則是黑著臉,“我們青云州的弟子,我們當要關心他們的安危,難道寧川大師愿意看到自己的弟子冒險?”
肖輕風和容卓凡,一個白臉,一個黑臉,更令祝寧川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