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的修士是拼命修煉。
凌云宗那是不要命的修煉。
旁的宗門弟子總會參加一些比賽,爭奪一些名聲。
只有凌云宗的人,對于那些小比賽一點也不感興趣。
他在這里坐了快一百多年,凌云宗的人就在宗門內修煉了一百年。
江老三思緒如潮,耳邊依然縈繞著眾人對凌云宗的猜忌聲。
江老三瞪著總是挑起事端的斗篷人,“你少在這里酸酸語!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能飛升!?而你才元嬰期的修為,想要飛升怕是等猴年馬月了吧?”
斗篷人聽見江老三的話,渾身氣息冰冷,對江老三露出殺意,在其掌中出現一層淡淡的黑霧。
江老三被斗篷人盯的莫名脊背一寒。
斗篷人抬起手。
江老三嚇得后退一步,“喂,你要干什么?打架也要換個時候吧?我還要看渡劫呢!”
斗篷人手掌快速拍在江老三肩膀上。
江老三陡然一個激靈,根本沒察覺有一縷黑霧從肩膀進去他的體內。
斗篷人收回手,眸底泛著陰毒。
江老三還想說些什么,被身邊傳來的驚呼聲打斷。
“臥槽!你們快看……快看,這難道就是渡劫飛升的金光!”
還不等其他人再說話。
金光一點點擴散,籠罩在眾人身上。
有人立刻驚奇的喊道:“我要突破了!你們誰都別打擾我!擅自干擾我修煉者死全家!”
“我也有感覺,我要突破了!”
不少人選擇盤膝而坐,原地突破。
眾人皆是面滿歡喜的沐浴金光,只有斗篷人緊皺著眉頭,一副很難受的樣子。
斗篷人大約實在忍受不了金光。
終是不甘心的望了凌云宗幾眼,轉身離開。
斗篷人一走,江老三渾身一松,有一種如夢初醒之感。
咔嚓!——
江老三感覺體內某種束縛消失,其周身靈力節節攀升,竟是要突破虛神的征兆。
“江老三,你這是要晉級虛神的節奏?”
“不對啊!江老三你不是才化神中期嗎?怎么突然就要晉級虛神了?”
“真是不公平啊!為什么這么多人都有感悟?唯獨我沒有?”
少數還站著的人面面相覷。
有人小聲開口,“會不會因為我們質疑過凌云宗?”
“不應該吧,我們其實也沒有說什么吧?”
“對啊,我們只是質疑了一下凌云宗,中間還是斗篷人詆毀誤導了我們,你們說是不是啊?”
“斗篷人?誒,斗篷人去哪里了?他不見了!”
幾人環顧四周,沒有找到斗篷人。
天空之中,隱藏在云層里的遮天之眼看到這一幕,甚是滿意。
天道怎么可能無眼?
總有人以為做事、說話不用負責任。
但任何人都要為自己說過的話,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。
行好事者,自是得善報。
行壞事者,報應早晚會到。
那個江老三不善妒,能夠保持本心,得到命運的饋贈是應當的。
那些給凌云宗潑臟水的人,它也不至于對他們做什么,但那些本該屬于他們的饋贈,它卻有權收回。
所有的東西冥冥之中自有安排。
不要感覺無人約束,就隨意散發惡念。
遮天之眼看著下面懊惱的幾個人,越是自我滿意,它真是越來越有天道樣子了!
可遮天之眼高興不過幾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