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:“回母后的話,去年過于簡陋,故而今年便豐富一些。”
趙太后落座:“你弟弟在邊關(guān),三個月前,又打了一場戰(zhàn)事,物資險些跟不上,如今宮里如此鋪張,怕是會寒了邊關(guān)將士們的心。”
裴琰走回自己的座位,朝著趙太后舉了舉酒杯:“僅此一次,母后不必憂心。”
趙太后笑著:“瞧我,啰嗦了。”
魏婉瑩在一邊舉了舉酒杯:
“兒臣以茶代酒敬母后新年大喜。籌辦宮宴此次是過于奢靡了些。
臣妾現(xiàn)在懷有身子,皇上擔(dān)心臣妾勞累,所以就讓貴妃代勞了。
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,臣妾一定與貴妃妹妹協(xié)同合作,不再這般奢靡了。”
皇后完美甩鍋,將自己撇的干干凈凈,全都扔給寧如鳶去背著。
寧如鳶在一邊好生生氣:
“皇后娘娘撥給臣妾的銀兩的確不足以撐起今日這般的宮宴,都是臣妾娘家人出的錢。咱們寧府出得起,皇上高興便是最好了的。”
趙太后將酒杯放在桌上,冷道:
“宮中禁奢靡之風(fēng),原是你帶頭的?你能對著哀家解釋,能對著邊關(guān)將士一一解釋嗎?”
妤嬪周妤提著自己的小酒杯走到了萬茵茵與江云嬈的身邊,一臉的神神秘秘:
“打探回來了,打探回來了!”
江云嬈扭頭:“前線都發(fā)回什么報道了呀?”
周妤壓低聲音,大家湊近耳朵的去聽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