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張子矢口否認,我便使了銀子,讓獄頭好好伺候他,小張子最后還是招了。”
江云嬈烏眸虛了虛:“都招什么了?”
江云舟冷哼一聲:“小張子的干爹是梧桐宮趙太后心腹趙玉魁,說是趙玉魁從皇宮偷的大周名家字畫出去賣。”
江云嬈坐了下來,給他又盛了一碗粥,緩緩說道:
“從皇宮走私皇家的東西出去賣本就是重罪,再者偷的還是絕版的名家字畫,
交易金額數大,按照大周律例,這偷盜數額巨大的,可處斬首之刑。”
江云舟點首:“是!姐姐不是一直懷疑是姓趙的人干的嗎,這下正好要了他的命!”
江云嬈卻搖了搖頭:
“我的本意是替自己洗刷冤屈,若是趙玉魁就因為這偷盜之名而死了,那我的冤屈這輩子就很難洗刷掉了,這可是死無對證。”
一旁的小欣子說了一嘴:
“奴才以為趙公公雖然罪過大,但不一定會真的致死,畢竟這偷盜之罪,行徑并不算是宮里最為惡劣的。
趙公公可是太后娘娘身邊的第一心腹太監,說不準太后娘娘會親自作保,到時候咱們海棠山房又得跟梧桐宮硬杠起來。”
江云嬈側眸笑了笑:
“小欣子,你才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,這腦子是真的好用。”
她為何會得知這事兒與趙玉魁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,還是源于小欣子一直在心底的猶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