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康公公轉眼看著秋晗:“不忠心的奴才,天元宮從來都是不會留的。”
秋晗還沒有來得及解釋狡辯幾句,就被福康公公命人帶了下去,再不得出現在天元宮。
他將那信封悄悄收在了袖袍里,連忙湊到了龍榻前。
十來位太醫,正在為裴琰會診。
寢殿的銀炭火勢正旺,將太醫們汗濕的衣襟都給烤干了,裴琰的傷勢有些具體。
福康公公手指抓緊了拂塵,今日春季祭,可謂是危險,若是再晚一步,那這大周朝便是要變天了。
皇后也受了傷,只不過沒有皇帝這般嚴重罷了。
裴琰的專用太醫李文年焦急的道:“趕緊止血啊,愣著做什么!”
福康公公回身看著小春子,揪著眉頭:
“小春子,你趕緊去守著婉儀娘娘,不能再讓旁人靠近她。若是皇上醒了,再將娘娘帶過來。”
小春子愣愣的問:“那要是皇上沒醒的話怎么辦?”
福康公公一個拂塵頭就敲了過來:“喲,你這豬嘴,咱家這是教不會了是吧!”
“我錯了我錯了干爹......”
小春子趕緊竄了出去,推開了偏殿的門:
“婉儀娘娘,秋晗姑娘這幾日便不來伺候您了,后幾日便是奴才在您身邊伺候,您有任何事都盡管吩咐奴才。”
江云嬈連忙站了起來,唇色發白:“小春子,皇上到底怎么了,今日春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?”
小春子嘆了口氣:“今日皇上與皇后娘娘去春祭,原本一切都是順順利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