鶴蘭因站在裴琰身側(cè)道:“皇上,臣先去穩(wěn)住那些人,咱們大老遠來一趟絕不能空手回去。”
裴琰點首,身子依舊巋然不動的端坐在主位上,不見帝王喜怒。
江云嬈此刻內(nèi)心慌張了起來,按照裴琰從前對裴占的那種態(tài)度,自己又有一番好苦頭要吃了。
趁著溫思遠還沒上來之際,江云嬈試探的碰了碰他的手臂:“裴琰,你又生氣了啊?”
裴琰不曾理會她,她咬了咬嘴唇,那這種表現(xiàn)就是生氣了......還是很惱怒的那種,畢竟帝王尊嚴遭到挑釁。
溫思遠被帶了上來,尖俏的下巴上覆著一些青色的胡茬,眼睛死死盯著江云嬈,恨意噴涌而出。
歸冥一個耳光扇了過去:“誰讓你盯著主子一直看的,低頭!”
溫思遠不依不饒:“江云嬈是我娘子,我們拜過天地的,你們這是強搶民妻!”
江云嬈咬了咬牙,怒道:
“溫思遠,我與你毫無瓜葛,你住嘴!明明就是你誆騙我上馬車,將我捆著來的江南,所幸我逃了回去,要不然......”
要不然跟著他吃白粥嗎?
她穿越過來時,遇見的第一人便是這溫思遠,跟瘟神一樣的存在。
原主江云嬈就是與這溫思遠私奔,結(jié)果這溫思遠滿腹壞水的想生米煮成熟飯,然后再帶著大著肚子的江云嬈回江府,江家那時一定會給他個一官半職。
裴琰起身走了過來,上下打量了溫思遠一眼:“秀才?”
溫思遠:“是啊,江南春闈前三!”
歸冥一腳踢在溫思遠膝蓋彎上,溫思遠就跪了下去:“跪下!注意自己說話的態(tài)度,小心我扭斷你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