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雄獸被激怒以后的入侵,會帶著更為野蠻的暴戾,毫無溫存可,痛得她遍布淚痕的嬌容發皺起來:“裴琰,你放開我!”
身下美人發出破碎的嗚咽聲,她一說話,就被裴琰的覆著上來的唇給堵住。
他的唇,并不溫柔的啃噬過她每一寸玉頸,留下淡紅色的痕跡來,證明過這場入侵的存在。
“不生孩子,是你說不生就不生的嗎!嗯?”他一聲一聲質問,一次比一次惱怒。
江云嬈云鬢散在開圓桌上,嬌眸被水光填滿,大顆大顆的珍珠從眼角滾入黑色的發絲里,凝結成一顆一顆透明的小珍珠。
她微張著發腫的唇,尖長的手指甲在他寬闊脊背上留下一道比一道深的血痕來。
裴琰陰戾笑著,一手掐過她的下巴掰正她的小臉看著自己,一手按住她纖細皙白的腰肢:“敢要挾朕,這就是你的下場?!?
江云嬈淚痕縱橫面頰,氣息微喘著:“懷了我也把孩子弄掉。”
裴琰捏著她小腿的手不自覺發狠用力,黑瞳徹底陰暗下去:“你弄掉朕的孩子,朕就弄死你整個江家三族?!?
江云嬈腳踝處傳來一陣碎骨般的疼痛,疼得額角滲出汗水來:“痛啊,裴琰!”
深宮最忌諱白日行這荒唐之事,裴琰生生荒唐了許久才做罷休。
江云嬈已經被他折磨得昏睡過去,他黑眸開始細細打量此刻恬靜睡去的她。
玉頸與胸前還有大片大片的紅暈,那是他們交融與撕咬后的痕跡。
裴琰將伸出手指緩緩劃過她富有曲線的腰肢,指腹傳來滑嫩觸感,
他將人猛地摟進胸膛里,巴不得將人揉碎嵌進自己的生命里,與自己渾然一體,如此便再也不會擔心她是否在不在自己眼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