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嬈冷笑,裴琰從不會這么叫自己,且自己現在也不是嬪妃了,他更不會說這樣的話。
她立馬拔下自己頭上的金簪就朝著此人的肩膀刺了過去:
“你只是會模仿皇上的聲線罷了,皇上說話的語氣,皇上的身形,你哪點模仿得了?你是個女子,我沒有猜錯吧?”
那金簪扎進了含黛的臂膀里,鮮血極快的浸濕了那件明黃色的皇帝常服,妖冶奪目。
她吃疼的悶哼了一聲后,沒再耽擱的一把拉住江云嬈的手臂往前扯:
“是啊,我不是皇上,我是閻王,送你下地獄的閻王!”
她沒有當成皇帝的妃子,全是江云嬈的錯!
江云嬈大著肚子,身體重心本來就不是很穩,被她這么一推,人朝著湖邊的方向就走了好幾步去。
再往前兩三步,她的身子就全全的要墜入太液池了。
含黛與江云嬈在湖邊拉扯了起來,趁著沒人,含黛鉚足了力氣,江云嬈的手勁兒的確沒她大,很快的便有些吃力起來。
“你到底是誰,將我推入太液池里,我死了,你以為皇上不會查嗎?來人吶,有刺客!”
她奮力的掙扎著,身子又朝前走了一步,腳邊的裙擺掃過太液池湖邊,已經蕩在了半空中了。
含黛惡狠狠的用芝蘭的聲線道:“我是芝蘭啊,你這都聽不出來!”
江云嬈才不信:“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,但我知道你只是顆棋子,今日用完,你背后的主子一定會將你滅口。”
那人松了松手,有些晃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