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樂瑤連忙多喂食了些新鮮牛肉給破云,心疼的道:
“長楓,你趕緊去馬廄,好好喂一喂那匹汗血寶馬,這可是拓跋野的作案工具。”
拓跋野昨晚一高興,喝了不少酒,醒來時已經是次日午時。
裴樂瑤已經坐到了他的床前,笑瞇瞇的盯著他。
“醒了啊,餓嗎?”少女甜甜的語聲傳來,拓跋野的精神一下子就清醒了。
他微皺眉頭:“你來了怎不叫孤一聲?”
又白白浪費幾個時辰,這些對此刻的他來說,可都是黃金時間。
裴樂瑤支著下巴看著他:
“叫你做什么,又不是來北安王府上朝了,想睡到哪個時辰就睡到哪個時辰。咱們主打一個松弛,怎么開心怎么來。”
在北安王府的第二日,二人也是膩歪在王府的湖邊走走,有說不完的話,做不完的無聊事。
長楓看著一同走著的烏恒:
“你們大單于素日里話都這么多嗎?怎說了一日了,都不見口渴的?”
烏恒直搖頭:
“單于在匈奴王宮跟軍營里語極少,一個眼神殺來,領會的人都去辦事了,哪有什么話要講。”
長楓著實不懂,這男的跟女的在一起,有那么多的話要講嗎?
反正她是覺得自家公主跟這匈奴單于的約會方式可無聊了,也不知道他們在高興個什么。
她以后才不要找男人,找男人可無聊了。
陪了裴樂瑤一日,夜里她念叨著說去夜市轉悠轉悠,今晚的滄州城會很熱鬧。
她牽著拓跋野的手朝前走的時候卻發現拓跋野站在了原地,神色有些低沉。
她疑惑的問道:“怎么了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