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幻音扮做妖嬈風情的女子日日在江宅開嗓,也在等著外邊的消息,順道的,江云嬈的避子藥是他單獨在負責。
他翹著蘭花指,淺淺推了江云嬈肩頭一下:“為男人愁苦的女人,大抵是要變丑的。”
江云嬈瞪了蕭幻音一眼:“你再說一句我丑試試?”
蕭幻音妖嬈的笑了笑:
“男人都是一個樣兒,我自個兒是男人,我還能不清楚嗎?
消失了四五日,可能又有了旁的妾室啊外室,都有可能。
但是我警告你啊江云嬈,千萬別去問,問了他指定厭惡你。
王爺可是皇帝的兒子,身份尊貴無比,除了正妻有過問的資格,你是沒資格問的。”
江云嬈坐在湖邊釣魚,一條魚都沒能釣上來,將那魚竿一放:
“我知道了蕭幻音,這幾日你話里話外都在點我,我聽得進去。
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尊嚴與思維,我的確做不到能一輩子忍受這樣的男女關系與生活。
所以我也想好了,還是退出吧。
這種裹了毒藥的蜜罐子生活,我的確迷失了一會兒,可不能將自己一輩子搭進去。”
蕭幻音將魚竿一扔就湊了過來,正色問道:“你準備怎么做,你想偷偷的走掉?”
江云嬈側眸看著他,開始說起自己最近一直在忙碌的事情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