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如鳶忽的氣呼呼的瞧著他:“怎的,萬長霖,你還訛上我了不是?”
萬長霖仰天長嘆,格外的凄慘的道:“哎,我怎敢啊?
我只是想著自己尚未娶妻,這燙傷了萬一被毀容了,將來可娶不到了好的姑娘了。
這多少有點傷心,也不知這藥膏有沒有用。”
寧如鳶將藥膏瓶子塞回他手里:“這個沒用的話,我回去寧府給你找最好的送來。”
萬長霖立馬就說了自己的住家地址,又道:“寧小姐,我這燙傷了,好似吃飯都不利索了,怎么辦啊這?”
寧如鳶氣不打一處來,可想著萬長霖是替自己擋了這沖動的災禍,壓了壓這怒火,給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:
“我給你找個丫鬟,給熬粥如何?”
萬長霖自是不滿足的,可也不敢做得太明顯了,不過是為了找些有的沒的借口跟她搭幾句話兒罷了:
“倒也不用了,只要不毀容,就沒事兒。”
寧如鳶扶了扶云鬢上簪花,看了一眼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兒:“過幾日我找個大夫給你看看。”
萬長霖心底期許著:“那行,那行。”
寧如鳶看了看他一直面帶微笑,納悶的問道:
“你不是說很疼嗎,笑著,一直扯著面皮,豈不更疼?你到底疼不疼啊你,你裝的?”
萬長霖斂住笑意,輕聲回道:“不疼了,真的不疼了,有寧小姐的關心自然就不疼了。”
寧如鳶親自給他上藥,親自給他吹吹,早就不疼了,流血都不會疼。
話完,萬長霖將她送到宮門口,才折返的東宮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