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如鳶神色晃了晃,依舊未能回神:“江云嬈說的?到底怎么一回事,春棠你......”
春棠哭訴起來:“救命啊小姐,奴婢是被冤枉的,奴婢是想給您剪個線頭而已。”
這時,江云嬈從殿外也走了進來,將從前睿王府的紫蘇給帶了過來,這紫蘇最近已經入了東宮。
紫蘇臉上手腕上都有了傷痕,被太監給按在地上,不得動彈。
寧如鳶這時抬眼看了過去,此刻的江云嬈梳著宮中女子的驚鴻髻,云鬢上簪著鸞紋的金簪,橙紅色的金線云錦拖地,一身的明華高貴,宛若太子宮妃。
她看得皺了皺眉,心底一番滋味不太好受。
江云嬈走近,看了紫蘇一眼,也看了春棠一眼才道:
“這個紫蘇本是從前睿王府的人,后來睿王做了太子,從前王府里的一些親信也就一起入了東宮。
有段時間我不在睿王府住著搬去了江宅,與紫蘇的恩怨暫且就擱置了下來,那蟲卵的事情我可不會就這么忘了。
她從前在睿王府時,就干了許多惡事,只是當時我沒有耐心與她慢慢計較,一心還債去了。
她入了東宮以后,我就命令歡派人一直盯著她,因為我知道她會作惡,也一定會沖著我來。
在你衣物被焚燒后,紫蘇就往我身邊丫鬟的屋子里放了顆手掌心大的夜明珠。”
令歡將夜明珠從衣袖里取了出來,攤開在寧如鳶的面前:“寧小姐,這夜明珠你可識得?”
寧如鳶將夜明珠拿了過來,細細看了看,細長的黛眉猛的就沉了下去:
“這是我讓父親命最好的工匠嵌在我花冠上的珠子,怎去你那邊了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