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睛后的眸光落在魏婉瑩身上,更為輕蔑了:
“我跟江云嬈之前一起合作耕種良田一事,還做了養殖業,不知為多少人提供了生計崗位,不知為多少家庭帶來了收益。
你拿點兒饅頭白粥做的樣子,買通秀才寫點文稿,就真的以為你是大周國母了嗎?
值幾個錢,又能算多少功德,不過都是做給旁人看的偽善樣子罷了!
江云嬈拿錢為京郊外的種田農戶修建廉租房的時候;
江云嬈提議修建免費學堂的時候;
江云嬈向太子殿下提起保貴族部分田地,讓貴族保百姓生計,化解三方矛盾的時候,月例轉入朝政支出,朝廷統一監管。
她參與國策在真正為百姓謀求福祉的時候,你又在干什么?
你是天選國母,這簡直是本大小姐聽過的最大笑話!”
江云嬈在東宮的時候,可不是整日的陪太子吃喝玩樂,有參與了政事。
萬長霖入東宮也能時常見到太子殿下的內眷,倒也不避諱。
這件事也是萬長霖之前告訴她的。
說江云嬈之所以得太子殿下的心,是因為郡主本是大才之人,能與太子攜手共進,太子愛她姿容更愛她靈魂。
寧如鳶那時便明白,為何裴琰一直拽著江云嬈不松手,而旁的任何女子插不進去了。
魏婉瑩的臉色變得青黃暗沉,方才的溫婉優雅此刻變得像一只豺狗,齜牙咧嘴起來:
“寧如鳶,你今日是飲酒飲多了吧,你發瘋發到我魏家做什么?”
寧如鳶笑得猖狂,拿出那簽字畫押的東西來
:“我是在告訴你,要想做國母,就得清清白白,不染一點塵埃。
你在宮中暗算我的事情,紫蘇跟我那個丫鬟都已經招認。
只要我將這東西提交給大理寺,讓他們審一審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