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嬈細細揣摩著她的話,想必是苗疆的一些秘術,蘭嬤嬤不好明太多。
但她從蘭嬤嬤的話語里感覺出來,這造化二字,許是另一種出路。
她看了看此刻初冬的陰沉天色,又對那向日葵墓碑道:
“茵茵,這個決定我就替你做了,我相信你,會有一番造化的。”
而后,她便看著蘭嬤嬤:“開始吧。”
蘭嬤嬤將事情做完后便離開了。
就在江云嬈抬步離開那向日葵花田的時候,身后的花匠嘟囔了起來:
“起了怪了,這冬日,向日葵怎么就發芽了,都冒了一個小頭了,方才明明沒有的。”
天際處的烏云漸漸散開,陽光從穿破云層,一束一束的落在了那墓碑上。
墓碑下方一側,的確有一抹綠意冒了出來。
向日葵是在春日發芽的,這在冬日就發芽了,是有些奇怪的。
江云嬈走了幾步就轉身看了過來,那一刻,她覺得自己視線很清晰很清晰。
她看見墓碑旁邊站著個小姑娘,約莫有十歲的樣子,朝著會揮揮手,用口型說:“云嬈姐,我不疼了。”
江云嬈喃喃的回她:“真的不疼了嗎,你可還有什么心愿?”
小女孩兒搖搖頭,模樣開始模糊,但樣子看得出來跟萬茵茵輪廓相似:
“沒有了,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。只是我不能再陪你了,以后你要幸福快樂呀。”
江云嬈淚水模糊雙眼:“我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