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覺得自己倒霉罷了,最近倒霉的事情還有點多,陷害自己險些毀容的兇手還沒找到證據呢。
裴琰將手上的筷子放了下來,身子向后靠去,鋒利的眉骨沉了沉未再說什么。
但對她,總是會流露幾分溫柔與偏袒的。
可裴琰也察覺出來了,她在裝傻,在逃避。
裴琰抿了一口薄酒,警醒的說了一句:
“江云嬈,不要以為自己受了一些委屈就有私逃出府的想法。
奴才私逃,捉回來便是亂棍打死,你還有欠條在我手里呢。”
江云嬈側眸氣呼呼的看了他一眼:“我不走,我怎么走啊,我欠那么多錢。”
裴琰掐住她下巴:“與其冒險遁走,不如好好抱住我這棵大樹,你說呢?”
他見江云嬈那微張的粉色蜜唇微翹,可愛中帶有一絲蠱惑來,裴琰忽的黑眸深了深。
這間屋子里沒人,他呼吸陡然,俯身前傾,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。
忽的,除夕那晚江云嬈醉酒時,與他接吻時的畫面飄入腦海。
江云嬈悶聲一聲,本能的想要逃,卻被裴琰一把摟入懷中,語氣強勢威儀,不容反抗:“躲什么?不準躲。”
她被恐嚇了一聲后,身子便放棄了掙扎。
裴琰完全是在啃食她,那深吻強勢霸道,蠻橫不講理,要將她拆骨入腹般的狠絕。
裴琰總覺得,她雖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但這副機警模樣的女子,腦子轉快了,很容易被她給溜走。
他勢必要牢牢抓緊她,得到她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