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見寧如鳶這般模樣,她倒是懂了,寬慰道:
“寧小姐,其實也不是不能爭一爭。
名分這種東西會有虛實之分,會有升降,會有偶然事件的影響。
可真情真心卻有些難爭,一旦爭到手,便是牢牢握在手中,比名分還要實在呢。”
江云嬈命兩個小花旦過來給寧如鳶戴上了粉色水晶的花冠,寧如鳶看著鏡子里的江云嬈,眉梢挑了挑:
“爭,我怎么爭,魏婉瑩那個賤人,就是仗著自己是殿下老師的女兒,占盡了先機。
若不是,她有那種好運氣嗎?
她馬上就是睿王妃了,是嫡妻,我一個側(cè)妃,是庶,如何爭?”
江云嬈道:“有機會把握機會,沒有機會創(chuàng)造機會。”
寧如鳶高貴昳麗的神色里透著些意味不明的笑意來:
“你將我刻意引到這后臺來,避開所有人,我就知道沒那么簡單。說吧小江公子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她一時正了顏色,抬著手臂合掌:
“寧小姐,實不相瞞,我乃睿王殿下的人。
睿王殿下讓我悄悄通知你,你身邊奸細,給你做了個局,一直在害你。”
寧如鳶戴著鳳冠立馬就站了起來,粉色水晶的瓔珞與珠子撞得清脆作響:
“我怎知你說的真假,為何這樣重要的消息是你來通知我,而不是裴琰親自來告訴我?
再有,我憑什么要相信你是他的人?”
江云嬈將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:“這便是殿下給我的信物。
寧小姐,殿下不能親自來,耳目眾多,被發(fā)現(xiàn)了就前功盡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