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嬈神色里閃過一絲慌張:“寧小姐,你外邊可還帶來旁的親衛(wèi)?”
寧如鳶捂著胸口,又氣又急,一時有些急火攻心,嗓子都啞了:
“就是沒有?。∵@些護(hù)院都是寧國公府半年前招的,說是從前都是鏢局退下來的鏢師。
原先的鏢局垮了,但這些人算是人才,都是些武藝高強(qiáng)的,所以才被招進(jìn)寧國公府做我的親衛(wèi)的?!?
她指著那些護(hù)院道:“你們這是要背主嗎,你們的身契可都還在我身上呢!”
趙穆眼神陰冷,他揚了揚下巴,笑意有些倨傲:
“他們不會聽你的,寧小姐。
不過是契書罷了,我有辦法替他們擺平一切,還能給他們一份榮耀,而你,只能給他們一口飯吃罷了。”
作為禁衛(wèi)軍統(tǒng)領(lǐng)的他,一直跟在裴占身邊做事。
這些人是一早就被趙家人滲透過了,只要幫趙家做事,便能謀取官位,入職皇城禁衛(wèi)軍,沒有人不動心的。
寧如鳶與江云嬈對視了一眼,她拔下了頭上的簪子。
江云嬈赤手空拳,去找了個茶壺拿在手里,蕭幻音手里將扇子舉了起來,并不打算求饒,求饒也沒用。
江云嬈道:“趙老板,殺了寧國公府家的嫡小姐,我看你也是不想活了。
這幾十萬兩估計對你不是錢那么簡單吧?這樣,我們把錢還給你,你放我們出去?!?
趙穆瞇了瞇眼,冷哼了一聲:“我又不是傻子,你當(dāng)我這么好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