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看魏家小姐整日都規規矩矩的,做做慈善,入宮陪陪貴妃,插花品茶。
你呢,你都做了什么?
賭錢,拉扯生意,到處倒騰,管著管那,風風火火的,哪里有一點即將為皇族宗婦的樣子!”
寧如鳶驚呼一聲,哭得厲害了:“別打了別打了,好疼啊!”
寧國公府的嫡女被打了幾板子后,日日都在祖宗祠堂罰跪半日,也不得再出去寧府,心情很是難過。
裴琰著人將銀子裝在箱子里,退還了一半白銀,沒收了另一半白銀。
寧國公自是沒敢再說一句,這畢竟要給朝廷一個交代。
裴琰沒有追責寧如鳶,將她的事情給蓋了過去,已經算很不錯了。
......
裴琰上了馬車,江云嬈連忙將簾子放了下來,坐得規規矩矩的,盯著自己腳上的小靴子看。
他坐上馬車后,冷眼掃了過來:“你與寧家大小姐是如何相識的?”
江云嬈老老實實答:
“頭一回去地下賭城,寧小姐幫我解過圍,就這么認識了,今日是第二回見。
王爺放心,我對您的側妃沒什么壞心思的,也不是刻意去巴結的。”
裴琰道:“我與如鳶相識得比較早,是在鷺山認識的。
她人比較率真,脾氣是潑辣,但本性不壞。
父皇后來便指了寧國公府嫡女做我的側妃,說寧家這門聯姻當是不錯的,寧小姐的性子也適合做身邊陪伴之人。
但我覺得,她不像我的身邊人,她更像一個調皮搗蛋的妹妹。”